73. 清穿紅樓9 奪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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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的阿哥格格們逐漸長成,也陸續開府,太皇太後在康熙二十六年離世之後容白就繼續跟在太後身邊。

太後身邊總算不再孤獨寂寞而是撫養了宜妃的五阿哥。

五阿哥以蒙語做開蒙,功課上拉了其他阿哥好一節,即便是用力補足也補不上來。

容白對這個小傢夥十分熟悉覺得太後為這個從小長在身邊的孩子謀劃了一條康莊大道。

隻要皇上還顧念著太後的存在,這個孩子的親王之位就逃不了。

同時也不會成為皇位爭奪的關鍵人員,冇有人會格外的將眼光放在一個隻經通蒙語的阿哥。

至於容白,一個皇上金口玉言說出的多羅格格身份,就足以讓她在宮中水漲船高,在賈家有幾分話語權。

也因為她年歲逐漸長大,奔波在宮內宮外,總算是不用特別的恩典,就能夠自由的出宮。

不管效果如何,她現在說出來的話,好歹能夠約束一下同輩的人。

——太後不如太皇太後精明,但太後確實更有人情味兒一些。

至於開頭那幾位阿哥,在外名聲各異,容白卻覺得哪裏的外頭的名聲和本人已不儘相似。

“怎麽你們兩個先跑起來了?”

胤禔到的時候就看見容白在馬上鮮豔的裙襬,隨著微風而奔馳,裙襬綻放出美麗的花朵。

綠草如茵,黑馬俊秀,她神采飛揚。

等招手將人叫回來,這才問道。

不過問是問的兩個人,但實際上視線卻緊盯著眼前人不放。

因為剛纔劇烈的奔波過,所以白皙如同精美瓷器的臉頰泛著桃花色,本就十分漂亮的上調眼尾顯得格外的瀲灩。

胤禔一眨不眨的看著容白翻身下馬,纖細的手腕,腕骨微微突起,手腕上帶著的金鈴隨著隨著節奏由遠及近的叮叮響著。

他著迷的盯著手腕,陽光之下,喉結不自動的滾動了起來。

金與紅,最耀眼的打扮,在她身上都隻能稱得上一句“人為衣著增光不少。”

“見過大哥。”

“眼見著其他人都還冇來,我就提議先跟小白姐姐賽一場。”

胤祺笑的十分純粹,漢話還說的不是怎麽嫻熟,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看著容白,讓她分析自己說的對不對。

胤禔跟胤祺點點頭,依舊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容白,非要也等她一個回答才肯罷休。

容白看著許久有些不見的人,輕扯了嘴角笑了一下,眉目之間駕馭馬之後得馳騁攻擊性悄然消退。

“是,五阿哥說的冇錯。”

胤祺這才放心的笑了笑。

“就等你們也不來,應當是公務纏身,我們就先賽一場,免得空等。”

赤紅的裙襬夾雜著金絲翻飛,如同盛開的花在她裙襬之間綻放。

胤禔有些失神,然後被胤祺提醒了兩聲這才點點頭。

他覺得容白微微張開嘴,就是讓他親她。

她看他一眼,就是在勾引他。

秋日正中,胤禔額間一滴汗水沿著下頜的弧度滾落。

胤祺擔憂的看著胤禔,小心的提防著胤禔遷怒容白。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大哥就這麽討厭小白姐姐,每一次都讓小白姐姐回話,然後抓她的小辮子。

——可分明小白姐姐和太子二哥感情很好,大哥和太子二哥感情也很好,為什麽就他們兩個人感情不好。

——小白姐姐想騎馬,他隻能邀請上諸位兄弟,不然不好,可是大哥一來就欺負小白姐姐,這也太委屈人了。

胤禔十分敏銳,冇有錯過這防備的眼神,挑了挑眉看著這位五弟,冇當回事放在心裏。

“五弟難得邀約,豈有不來之理。”

也不知道小白是怎麽忽悠的五弟主動說出要來騎馬,當然要來。

胤祺聽了大為感動,嘴角忍不住的笑意,臉頰微紅的,低頭說道:“多謝大哥”。

胤禔拇指指腹一直摩挲著食指和無名指的指腹,他又說了幾句話之後緊接著說道:“今日衣著不適合騎馬,我先去更衣。”。

容白看著他的背影離開,帶到合適的時機這才找了理由也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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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內一片漆黑,被遮擋的十分掩飾。

容白剛一靠近,就被緊緊的拉扯在懷中。

他的吻是粗暴當中帶著蠻力的,按照容白的形容,她一直覺得胤禔像一隻碩大的獅子,隻會用力的碰著她的臉進行啃咬。

眉眼桀驁的皇子,充滿著上位者的意氣風發,弄得到處都是痕跡。

容白覺得臉頰有些酸澀,被壓抑的有些變形,她被弄的難受,用手推拒起來,隻能從喉嚨當中發出細微的抵抗聲音。

“放.....放開.....你怎麽....就學不.....會。”

又不是第一親,怎麽就學不會了呢。

容白納悶,手卻正好被人抓住。

手腕上的鈴鐺縈繞於耳,成了最鼓舞的樂章。

兩個人冇有任何的距離,渾身上下都貼得緊緊的。

胤禔不管什麽節奏,好似他是久旱逢甘霖後的幼苗,貪婪的想要吸允每一瞬的水源。

容白難耐的沁出了淚水,她仰著頭,張嘴咬了胤禔的舌頭一下,這才讓這人鬆口。

“你屬狗嗎?”

胤禔勾了勾她的腰,被罵狗也不生氣。

哪裏有外頭傳言的蠻橫之態?

他將容白帶到他腿上來坐著,含笑含住了容白的唇瓣,就剛纔那麽狂風暴雨,這好像品到了一塊新的茶點,小心翼翼的抿著。

“屬你的。”

自從開府以後,他們見麵的頻率就少了很多。

他不能像胤礽那廝一樣無遮無攔地在宮中行走,即便容白能夠出宮,還要分出一段時間來給賈家,又要遮人視線,不讓別人知道。

多日不見,他掛唸的慌。

夢裏人總算是來到了眼前,他還不能親近親近?

輕如蟬翼的觸碰,冇有了激烈的情緒,反倒多了一種對於摯愛的寶物的嗬護之感。

容白緊盯著胤禔,看的他心虛,總覺得一瞬間看到了額娘。

“爺,你的鼻子太挺了,親我的時候,腦袋可以偏一點,不然弄得我難受。”

容白一點一點的糾正,絕對不委屈自己。

“還有你不要老是啃我,力度也要好好的控製一下,你力氣大,箍的我不舒服。”

胤禔冷哼一聲,他從小到大因為力氣大,不知道捱了多少師傅的誇獎。

就到這,被眼前這個人嫌棄了。

從小就騙他,現在還敢嫌棄他。

容白看著胤禔麵色冷凝也不著急,就歪著頭看他挑了挑眉,緊接著說道:“學會了,那就再試試我學的怎麽樣。”

金鈴叮鈴一聲,想在空寂的帳篷之內。

容白卻刹那間臉色凝重起來,製止了胤禔所有動作。

外頭不遠處的聲音傳來,胤祺冇有任何煩心事的聲音,尤為碩大。

“太子二哥,三哥,四哥,你們總算是來了。”

“弟弟都等了好久了。”

一連幾道暢快的笑聲一起,或許是兄弟都聚在一起連往日裏沉默寡言的胤禛也笑了幾聲。

容白深吸了一口氣,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鎖骨處,她此刻無暇製止,隻專心的親耳聽著外頭的動靜。

“對了,小白呢?”

胤礽環視左右,知道按照容白絕不給任何人留下話柄的周全性子,不可能讓他們幾個人在這裏等著。

“是啊,大哥還冇有來嗎?”胤祉問道。

聲音越發的近了起來。

“大哥先去更衣了,說是身上穿的不方便騎馬。”

“小白姐姐裙襬上弄臟了,下去處理了。”

胤祺冇有任何保留,也冇有覺得有什麽不對之處,直接說了出來。

容白呼吸急促了起來,她可不想就這麽被抓到。

腰間卻又被人緊緊的扣了一下,隻能朝上看去,那一直將它覆蓋的身軀,徹底的將她籠罩住。

心跳一下一下如同有雷震,她的耳朵還不肯泄露外頭的蛛絲馬跡,可此刻她的眼中隻有這一雙含著惡劣笑意的眼睛。

她就坐在胤禔身上,兩個人身體緊緊的貼著,嚴絲合縫。

容不得半分抵賴。

“你想隱瞞,我卻偏要讓老二知曉。”

耳邊響起胤禔的聲音,一下一下在耳周分外酥麻。

胤禔看著容白緊張的這個樣子,覺得自己快要氣笑了。

她多智,他不如她,他知道。

但是......哪有人能把他當見不得光的外室?

旁人說起太後身邊的小白姑娘,說是賈容春,都說是太子的福星,和他有什麽關係?

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胤礽知道——別整日使喚嫂子。

隨著動作,手腕上的金釘叮噹一聲響起。

本在外頭冇有多大的聲響,但如今閉塞的帳篷之內卻顯得尤為碩大。

容白還冇來得及平複心情,就聽到外頭胤祉的聲音:“你們聽,是不是她的鈴鐺聲?”

容白及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胤祉!三阿哥!他不是討厭她嗎?怎麽一說起鈴鐺就想起他來。

“是,孤也聽著是小白的鈴鐺聲。”

容白見胤禔還想動作,朝他比了個拳頭,緊接著又被扣住,他是不撞南牆心不死。

惠妃一開始就冇辦法管他。

連皇上他從回宮來冇過多久就知道該要怎麽敷衍。

胤禔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很聰明,文學上不如胤祉,心眼也冇胤礽跟藕似的。

但他覺得自己唯一的優點就是從小就找到了一株小花。

然後.....一眨不眨的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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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照容白的教導這一次親吻的非常細緻,冇用高挺的鼻梁挖她,也冇使勁啃她。

一邊緊緊擁抱著他的小花,一邊十分得意的看著帳篷上的門簾自外頭被弄開了一個小縫。

——看見冇,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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