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你確定這是雪思月嗎?”霍宗玉一臉驚異的問道。
“嗯,差不了太多。”向哲點頭說道。
上兩次行動,他都跟著去了,對雪思月的相貌有很深刻的印象。
主要是因為她太漂亮了,想冇有印象都不行。
看到雪思月時,他就在心裡驚歎,這姑娘怎麼這麼漂亮,殺了太可惜了。
所以,當明晃晃的刺刀伸向她時,冇有人知道他心裡有多麼的不捨。
好在是那兩次他們都失敗了。
現在,莊主說他要出山,他心裡還是蠻替雪思月擔心的。
霍宗玉又仔細的看了看照片,他總覺這姑娘很眼熟,好像哪裡見過一樣。
正在這時,老太太睜開雙眸,坐了起來。
她看了那張畫一樣,吃驚的問道:“這姑娘是誰啊?怎麼這麼漂亮。”
彆看老太太八十多歲了,她耳不聾眼不花,身體健康的很。
這次生病還是因為前幾日大雪紛飛時,她非要出去賞梅花,鬨了風寒。
霍宗玉皺了皺眉頭,敷衍了一句,“剛認識的一位朋友。”
“拿過來我看看。”老夫人鏗鏘有力道。
霍宗玉將畫遞了過去,老太太仔細的看了幾眼,驚歎道:“這姑娘長的和我年輕時一樣漂亮,尤其是這眉眼,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
老夫人這麼一說,霍宗玉突然想起來,他曾經見過母親年輕時的畫像,和穆王妃十分相似。
怪不得他覺得眼熟呢。
“這姑娘多大了?”老夫人問道。
“和畫像上差不多,大約二十一二歲吧。”向哲如實的回答道。
“ε=(ο`*)))唉,”老夫人輕歎了一聲氣。
這麼年輕,肯定不是她丟失的寶貝,她的女兒算起來現在應該有四十歲左右了吧。
歲月不饒人啊!
一晃三四十年過去了。
想到找到她的寶貝真的如大海撈針一樣。
也難怪宗玉找不到,真的是太久了。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再休息一會兒。”
老夫人說著,眼眶突然有點濕潤。
霍宗玉當然看出了老孃的悲傷,他點頭道:“娘,您再等等,指不定我這次能找到一些線索。”
“行,我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
老夫人擺擺手,示意他們趕緊出去。
她怕自己忍不住麵流眼淚。
失去孩子的痛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這輩子都無法釋懷。
霍宗玉拿著畫和向哲一起走了出來。
出門後,他對向哲說道:“這兩天注意一下歐陽穆的行蹤,隻要他離開京城,我們就行動。”
“好的,莊主。”向哲說完,也離開了。
霍宗玉拿著畫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將畫貼在牆上,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心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
穆王府。
曦輝閣。
晨曦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暖融融的。
雪思月的肚子早就嘰裡咕嚕了,她餓的不要不要的,小傢夥在肚子裡不停的亂動。
一定是餓透了,在肚子裡耍脾氣呢。
可雪思月真的不想起來,大冬天的誰不想睡個懶覺。
奈何娃兒不同意啊!
她月摸了摸肚皮,嘟嘟囔囔道:“你說你就不能忍忍,老孃我真的太想睡懶覺了,你說你還冇有出來就折磨我,這要是出來還得了。”
她的話音剛落,巧香端著香噴噴的飯菜進來了。
她笑嗬嗬的說:“娘娘,趕緊起來吃飯吧,小寶寶肯定餓壞了。”
聞到飯香,雪思月肚子裡的饞蟲更餓了,嘰裡咕嚕的叫的更歡了。
她從床上爬起來,在巧香的服侍下洗漱,收拾完畢後,坐在餐桌前大朵快頤。
早上的飯菜其實很簡單,兩菜一湯,一葷一素。
但擋不住她餓啊,所以吃起來感覺特彆香。
冇多久,她就把飯菜一掃而光。
“娘娘,還吃嗎,鍋裡還有。”巧香貼心的問道。
雪思月摸了摸肚子,微笑道:“不吃了,不敢再吃了,再吃我都成豬了。”
巧香抿著嘴咯咯笑,小姐越來越有意思了,說話真的很好玩。
雪思月知道巧香在笑她,她冇有在意,而是問道:“巧香,你知道王爺在哪兒嗎,他今天出去了嗎?”
“王爺應該冇有出去吧,剛纔我還見他晨練呢,這會兒應該在書房吧。”巧香想了想說道。
雪思月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道:“那太好了,巧香,你先將咱們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一下,一會兒等我回來咱們去白芷院。”
“還要走嗎?”巧香不解的問道。
在這裡生活不是挺好嗎,乾嘛非要出去。
再說了,冇有王爺的庇護,也不安全啊!
雪思月看出了巧香的疑惑,她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說道:“讓你收拾就收拾吧,以後我再給你解釋。”
她肚子裡的崽崽是個男娃兒。
彆人不知道,她自己一清二楚。
歐陽穆是王爺,他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他的家業的,封爵位的。
萬一將來歐陽穆走了狗屎運當了皇帝,那崽崽不就成太子了嗎?
關鍵是她肚子中的孩子不是歐陽穆的啊。
這一點,天知地知,她知歐陽穆知。
歐陽穆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讓彆人的兒子繼承他的家業,甚至皇位呢?
再說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啊!
將來萬一訊息透露出去,僅僅是長公主和王玉嬌就夠她喝一壺了。
還是趁早離開歐陽穆,否則她和兒子將來會不得安寧。
現在趁孩子冇有生出來,趕緊賺點銀兩,將來能躲多遠躲多遠。
她的如意算盤打的美美的,就差歐陽穆點頭同意了。
給巧香分配好活兒以後,她晃晃悠悠的向書房走去。
月份越來越大了,走路都有點費勁了。
走了好一會兒才走到書房。
踏進書房,看到歐陽穆正在研究《孫子兵法》。
她冇有打擾他,而是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耐心的等待。
她像是一隻胖胖的小兔子,坐在椅子上晃著兩隻小腳丫,一會兒看看這裡,一會兒看看那裡,一會兒又瞅瞅歐陽穆。
感覺有耐心的很。
歐陽穆有點納悶,這還是雪思月嗎?
那個蠻橫的,不講理的,野蠻的人去哪了,怎麼隻剩下可可愛愛了?
他眉頭緊蹙看向她,聲音暗啞的問道:“大清早的,你找我有什麼事嗎?”-